待红光消失,玄桦挥了挥手,又恢复往常不着调的模样,“行了,礼成了。”
礼成!
宋舒眨了眨眼,双眼亮晶晶的看向秦眠。
秦眠现在是鼠的道侣了!
若不是秦眠之前告诉过他不能在人多的时候亲热,宋舒现在就想抱着秦眠的脸,在他唇上好好亲亲。
“今日你们大师兄成亲,玩闹可以但不可太过。”
玄桦叮嘱了一声后,便兀自下了高台,今儿为了秦眠的合道大典,他作为师父可被坑了不少东西。
啧,前些时日酿的枇杷酒,他还没怎么喝呢,这会儿都全拿出来给门内弟子喝了。
不过—
瞧着有胆大的弟子闹着要灌秦眠酒,宋舒凶巴巴的拦在前面,玄桦眼里噙着一丝笑意,摇了摇头。
罢了,既是自己的弟子,喝了也不算亏。
挨着玄胥坐下,玄桦瞧着一旁独自喝酒的凌忧,忧愁道:“凌忧,你瞧其他弟子都去找你大师兄喝酒了,怎地你一点都不合群。”
凌忧瞪他一眼,瞪得玄桦闭上了嘴,他才将酒杯“咚”的一声重重的放在桌上,目光惊疑不定的落在玄胥怀里啃着大黄鸡的阿黄身上。
凌忧的眼神太诡异,瞧得阿黄差点被噎住,他哽了下,对凌忧凶道:“嘶嘶!”
你小子,乱看什么!
差点把黄鼠狼吓得差点噎死!
默默的收回视线,凌忧心中五味杂陈,他从未想过大师兄会和一只松鼠精成亲,在逍遥门内,妖精向来只能做灵宠。
这会儿他瞧着能修成人形的妖精眼神都不一样了,师叔向来对他那只黄鼠狼好,难道……
“凌忧,你为何总看我和阿黄。”抬手拍了拍阿黄的背,玄胥疑惑道。
凌忧不善掩饰,他的目光一转过来,自然被玄胥察觉。
阿黄附和:“嘶嘶。”
就是,为什么一直偷看我们!
凌忧轻咳一声,狼狈的又给自己倒了杯酒:“咳……没什么。”
玄胥怪异的看他一眼,缓缓的收回了视线,而一旁一直瞧着凌忧的玄桦却从其中看出几分不对劲来,他看看凌忧,又瞧瞧玄胥和阿黄,忍不住翘了翘唇。
这蠢小子,日后不会看谁养灵宠,都觉得别有用心吧。
玄桦并没有待多久,等秦眠和宋舒一齐过来敬过酒后,便很快离席走人。毕竟他虽然不正经,但有门主在场,底下的弟子总归放不开。
宋舒原本不打算喝酒,但秦眠告诉他是礼仪。
鼠不懂礼仪,但鼠不想秦眠丢脸,所以宋舒陪着秦眠一起给逍遥门内长老们都一一敬过酒。
待到快要天黑时,众人才纷纷散去,宋舒和秦眠也回到自个儿的洞府。
一进洞府,石壁上的烛台便亮了起来,他们的洞府也特意装扮过,石床上铺着厚厚的喜被,四处挂着红色的绸幔,就连石桌上都包了个大红花。
这些都是宋舒和秦眠特意绑的,非常有仪式感。
鼠好高兴!
终于轮到只有两人相处,宋舒扑进秦眠怀里,抱着他的脸便在薄唇上印下两个响亮的吻。
“这般高兴?”
哼笑一声,秦眠将手垫在宋舒的屁股后,将人抱了起来。
“高兴!”
双腿夹着秦眠的腰,任由秦眠将自己抱到石床上,宋舒笑眯眯的说:“秦眠,以后咱们就是道侣了,你什么事都不许瞒着我。”
“我能瞒你什么。”
抬手将宋舒的发冠取下,秦眠好笑道:“我还担心你瞒着我事呢。”
小松鼠直到现在可都还没告诉他,每日下午到底出去干什么。
“嘿嘿,是有点事。”宋舒翘了翘唇,任由秦眠帮他脱下靴子,“我明天告诉你。”
鼠现在有急事。
“哦?”秦眠挑起一侧眉头看他:“什么事今天说不得?”
“你说呢!”
腰部一个用力,宋舒夹着秦眠的腰坐到他怀里,白皙的脸上写着明晃晃的不满:“你忘了今天什么日子啦!”
“咱们都结为道侣了!该交、配啦!”
秦眠真笨,都不知道鼠等多久了!
垂下眼看着宋舒漆黑眼中的认真,秦眠薄唇微微上扬,意味深长道:“原来是这个。”
“对啊!”
宋舒双手捧着秦眠的脸,认真的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情话说出来:“我的小心肝,都等不及了吧。”
秦眠:……
秦眠:“噗嗤。”
“你干什么!”
瞧见秦眠眼中的笑意,宋舒皱着脸,不满道:“难道我的情话说的不好?”
“挺好。”
眉目中皆凝着笑意,秦眠轻声哄道:“只是我们还得等一等。”
怎么还要等?
宋舒撇下眉毛,嘟囔道:“还要等什么?”
鼠明明看话本